宗主强*弦子,回过神时已触怒盟主,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。
要是耿照*了,化骊珠无法复原,帝窟纯*断绝,自是惨极;但若耿照清醒
过来,政躬康泰,依旧执掌盟中大权,只怕漱玉节的chu境更加不妙。
幽邸一役,食尘玄*的「三日并照」
没能收拾殷横野,反害了南冥恶佛。
此固非漱玉节之过,但她畏惧殷贼之能,同时害怕耿照启动*一个备桉,迟
迟不敢下山加入战团,当中几度翻盘时若能多得一个人手,后来之事或可避免—
—换作是她,这样的下属就算不是一剑*了,以儆效尤,也决计不能轻轻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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耿照甦醒后,她不断试探其记忆恢复到何等境地,强*自己在疗伤过程里的
付出,正是为了日后被究责之时,可以说情讲项的铺垫;若耿照神智有损,她还
打算趁这*bai班的最后一个多时辰里,软语扭转他的记忆,使情况对自己更有利。
谁知道她居然惹恼了少年。
耿照心思缜密,不能轻易左右,看他chu置金环谷豪士的手段,乍看过于宽rong
,但要*住的压力之大,不用想背后,光看天罗香众人的脸*便知其难;能不顾
压力坚持己见的人,岂能任人搓圆揉扁?漱玉节冷汗涔涔,见侍女们行远,匆匆
掩上门扉,返身至jin榻前,嬝嬝娜娜跪了下来,颤声道:「妾身有罪,请盟主责
罚。」
从耿照的角度,能清楚看见她平削的*口,锁骨细緻,圆凹小巧,养尊chu优
的肌肤莹bai如玉,几不见毛孔,紧緻一如少女,想像不出她有个像琼飞这般年ji
的女儿。
然而,其下的bai绫抹*却坠出两枚瓜实般的饱满*廓,重量之沉,将颈绳*
shengsheng扯下近一寸,不但*出两只浑圆的*球蜂腹,当中更夹出一条笔直深沟,汗
shui顺势蜿蜒,爬出诱人的吊钟曲线,直没入bai绫里。
耿照胯下的狰狞巨物一昂,几乎拍击腹间,瞧得他心烦意*,索*转*闭*。
「起来罢。是我口气不佳,宗主莫放心上。」
漱玉节见他先打了圆场,略微放心,按着*口盈盈起身:「谢盟主。」
想起少年闭目转*之举,心思一动,又落座榻缘。
嗅得她身上wen香袭袭,耿照眉*微蹙,wei免尴尬也不睁*,随口吩咐:「请
宗主bang我盖上jin被,放落帐子,再唤蚳长老等盟中诸位首脑前来,我这样……实
不能见人。有劳宗主。」
忽觉*bang上一阵凉滑,如敷膏*,mei得他睁开*睛,却是漱玉节捋住了阳物
,红着脸不敢看他,细声道:「桑……桑木*的蚕娘前辈嘱咐,盟主与女子*合
,间断不得超过两刻,否则阳亢阻塞经脉,或又不省人事。在丫*们回来前,就
由……由妾身代劳罢。」
她平sheng只有过一个男人。
诞下女儿后,迄今最接近*合的一次,就是在船舱为耿照所制,几乎失节,
称得上是守身如玉。
对男女之事不算*通,手技平平,胜在肤质绝佳。
那如玉一般的细滑微冷,耿照只在弦子身上尝过,而漱玉节的掌心又多一分
wen润柔腻,不似弦子弹脆如芽。
耿照知她谨守男女之防,颇有些惊吓,但不知为何,或许是「不应这么zuo的
人偏偏这么zuo了」
的败德之感,龙杵的反应格外强烈。
在她细滑的柔荑里跳了几跳,力量大得像离shui的鳗鱼,漱玉节差点握不住,
小小惊叫一声,又咬*抑住,娇靥更红。
说她不想男人是骗人的。
她藏在密格里的角先sheng花样繁多,自渎的次数连她自己想起来,偶尔都还会
脸红。
当年与肖龙形相恋,*欢不是在荒野密林,便是深溪清涧里,好玩是够好玩
的了,但那不是漱玉节真正想要的,更多是那种挑衅较量的刺激感,换成比剑原
也一样。
只是肖龙形更想要她的身体,而她只想和他一起。
这些年,或许是对抗岳辰风的压力太大,漱玉节*上轻浅而漫长的刨刮,喜
欢打磨得滑亮滑亮的牙角,从犀角、象牙、玳瑁到珊瑚,多不胜数。
她甚至有一枚磨去尖利之后抛光的虎牙。
玩弄男子风险太大,将动*她好不rong易拥有的一切。
况且,她也不想再费心思迎合他人。
要品尝被男人骑着的滋味,每天睁*就是了,哪一chu都是。
需要在床笫间再来一回么?谁这么*。
这是她第二次握住少年的杵*,上一回只求尽快捋出,回去验一验是否与骊
珠相合,真龙寄体,老实说无心多看,管它是扁是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