辣又老练,伸进少年口中的ding香小*如蛇般钻爬出没,倏忽勾动了天雷地火。
耿照不以为她是扮猪吃老虎,是女郎轻而易举地掌握了关键——能让她自己觉得舒服的,多半也能使男人舒服。许多外四部的一辈子榨取男人,都wei必能领悟此节,雪艳青凭借本能,一上来便抓住重点,只能说根骨资赋非比寻常,果然是天sheng的武痴。
他本该引领她一步步领略男女合欢的妙chu,反被弄得*火焚身,好胜心起,把手移向女郎gao耸的双峰,讵料握得满掌冷*,想起雪艳青还穿着金甲。
那甲*缀有*心*制的革垫,以隐去《玄嚣八阵字》的秘笈,贴*之甚,便从甲缘也别想摸进去,耿照只得往下游移。女子腰背虽也是敏感chu,如染红霞mei背异常敏感,沿脊一抚,便能教她酥颤起来,但雪艳青*于甲外的柳腰仅小半截,摸着全是一球球的贲起,也不见有什么反应,腰下被裙甲遮挡,连大*都摸不着,简直无罅可乘,守如坚城壁垒一般。
这套甲的系革锁扣之牢固,耿照当日在*河*是*身领教过的,虽说运功扯断也不是zuo不到,弄痛女郎不说,也显得自己手段平平,走投无路下,不得不采取这种*bao的法子,同投降认输有什么两样?
两人本是并肩坐在床缘,接吻时微微转身贴面,仍是维持坐姿。雪艳青吻得情动,双臂攀住男儿*颈,*股略起;耿照乘机搂她的腰一提,让雪艳青半偎半坐在他的大*之上。
如此一来裙甲滑开,魔手伺机由侧边滑入,本以为会摸到骑ma汗巾一类的贴身衣物,岂料触手chu一片芳草,茂密已极,其下雪肤娇腻,远非手背可比。他往最烘热的**间摸去,雪艳青本能夹紧双*,无奈*阜与娇腴的*根之间怎么也不能全拢,*糙的*腹剥开*褶,顺着半截尾*似的*蕊摸下,拈住一枚*芽似的脆滑微凸。
女郎如遭雷殛,伸手抓他腕子,换作他人,玉面蟏祖这一握wei有留力,不免要臂折骨裂,但七玄盟主武功盖世,碧火神功发在意先,兼有鼎天剑脉贯通真力,劲力到chu,其腕不啻浇铜铸铁,雪艳青难动分毫。
不仅如此,真气发动的瞬间,*尖如有无数**难见的气针迸出,极细极密,宛若鬃刷,刮过女郎全身最敏感chu,雪艳青连叫都叫不出,娇躯一僵,*前倏bai,回神只觉腰下**,*软到使不上力,激烈的余韵兀自于体**窜,pi股下坐着成片*黏,不觉心慌:「我……我怎么了?」
耿照将她搂过*间,像抱着女***,单臂环住*甲,牢牢箍住,探入裙*的魔手以*尖沾**,沿两片娇脂外缘打圈,像描绘花*形状也似,刻意避开因刺激而急遽膨大的*蒂;饶是如此,女郎仍抖得像打摆子,这么个英姿飒爽的大个子,忽成一只无助仔猫,分外惹怜。
「这是合欢前的准备,就像……练武前的热身一样。」耿照咬着她红透的剔莹耳蜗,低道:「妳这儿小得很,不弄*一点,怕是进不去。」
雪艳青从小到大,连沐浴都有专人服侍,女*不管对练《天罗经》或《玄嚣八阵字》来说均无bang助,自非女郎关照的重点,师傅和姥姥也刻意不与她谈论男女之事,只让她专心练武,雪艳青竟从wei对镜端详过自己的*户。
此际忍着酥*快mei,随男儿的*尖感受那chu的形状尺寸,喃喃道:
「这样……呜……很、很小么?」
「嗯,妳个儿比男子gao,但这里……」少年以鼻尖擦刮女郎颈侧,磁声道:
「却比绝大多数的女人要小,真的是非常奇妙呢。」
雪艳青的*户的确与众不同。
她的外*隆起浑圆,娇腴饱实,*厚如绵瓜,耿照须以单掌才能捂满,与她gao䠷修长的体型十分合衬。然而,剥开肥mei的大**之后,却摸着一截长短、*细近乎尾*的物事,直到末端蒂儿膨起,才知是包着*蒂的蕊柱,占了**泰半;其下花*长不过半*,与拇食二**尖相抵、所形成的*径相若,花*细薄,酥*冠绝女郎周身,便不与体型相比,也是耿照平sheng所见最小巧的*。
宝宝jin儿虽与她差堪彷佛,花*也比女郎有*得多。
雪艳青被揉得呜呜低*,*根酥颤,钢片般的柳腰频频弹动,但觉股间越*,*靡的「唧唧」声越响,浑身燥热不堪,*口闷得难受,蚊声道:「我……身子好奇怪,是不是……啊、啊……准备好了?」
「还差得远哩。这会儿进去,妳会疼*的。」
「我……呼,哈、哈……我、我不怕疼……」
——那是妳现在这么说。
耿照将她上身放倒,掀开裙布,将女郎一双长*分跨于床缘,自此*心大开,纤毫毕现。雪艳青肌肤极bai,股**根并无杂*沉积,连外*都异常bai皙,花*则是近于肤*的淡淡*橘,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一身bai,由是衬出**是极艳丽的樱红,彷佛纯bai花苞裂开一道细小的*隙,从中浮现出彤艳艳的红*花*来。
*阜上的卷茸乌黑浓密,毛根*卷,其软却如*棉,全然无法与「玉面蟏祖」的英飒和强横武力联想一chu。
而女郎的**不比津唾气味更浓,同样是柔顺的印象压过了长*gao个的外表,耿照以*尖相就,将整个*部舐得晶亮*濡,激烈的充*使得*心子里宛若娇红绽放,鲜艳*滴。
雪艳青揪着jin被拱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