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带回个孙媳*儿呢。」
「带了么不是。」
「净瞎打岔,*能当你媳*儿吗?」
灵秀搂着儿子的脖子,跳舞似的,「反正以后我不管了。」
「顾哥都五十多了不还没结婚么。」
还反问灵秀说不能替,能替的话,他就去挨那一刀了,「*,要不戴套得了。」
「戴啥套,我早绝育了。」
勾起心事儿,灵秀扬手就掐了一把,「臭缺德的,还不都是你弄出来的。」
「*,就凤仙一个,不都说了。」
「反正你也有份。」
「真的太滑熘了,戴套吧*。」
不知打哪变出来的,灵秀一看包装,双碟牌的,抢过来直接就给扔了,「肏你*啊,啥年代的还用?能用吗?能用我也不用,也不让你用!」
「别扔啊*,太滑熘了。」
「还不都是你*的鬼。」
娇嗔薄怒,灵秀说:「别人我管不着。」
搂着儿子的腰,晃着晃着就晃到了炕上。
她说行将花甲越老越妖了,可不能再这样无节制下去,可上了炕就不是她了,颠起pi股套弄*吐,她说滑熘吗,她说还是自己的*最贴心,把屄都给塞满了,「要是跟艳艳那样儿,早就给你sheng了,sheng一窝孩子。」
儿子心口绣了支箭,往前一拥,她脸就贴在了*刻着CLX的心上。
「*——*,戴吧。」
「下午都gan啥来,就没个杜蕾斯?」
儿子告她,说都一个礼拜没*了,「让儿子多伺候伺候你。」
又颠了两下pi股,灵秀说打她那就想*吧,往上一拔,波的一声,瘫坐在了炕上。
套子还是戴在了儿子的**上,她说当初要是注意预防,「也不至于弄出……」
「不都遭报应了,*du症的*du症,瘫了的瘫,孑然一身的,最后不妻离子散了吗。」
灵秀岔开*,看到脚上光熘,忙*了*炕下面,说鞋鞋,「给*拿上来。」
「*你不说不穿吗。」
「凭啥不让穿,还少穿了?」
「*你脸都红了。」
看着儿子把鞋拿上来,套在自己脚上,灵秀往后一仰,岔开*,又扥了扥*裤,「都你气的。」
「儿子随你呗。」
看着儿子贴上前来,把***进来,尽管有所准备,灵秀仍旧「哦」
了一声,「还说?你*可没hu*瞎*——啊,肏你*啊,把套摘了吧。」
「*你咋那么多事儿。」
「戴个胶皮就*进来,都没感觉。」
「这不怕坚持不住吗。」
灵秀把脖子一颈,想了想,「反正,我不管。」
看着儿子拔出**,撤掉上面的避孕套,尤其是俯身压下来时笑嘻嘻的样儿,灵秀总觉得上当受骗了。
屄一紧,她也把手抱在了*弯上,儿子说了「捋开了」,下面立时有种饱胀感,她就哼了一声。
「还是*好。」
「哪好了?好还跟*些人混?」
「好就是好,我一个人的,还会捋呢。」
「你琴娘不会捋,你艳娘不会捋,你娘娘不会捋,你……」
「跟艳娘就一次。」
「呸,一次还不行?弄一次就中奖了,就别说你琴娘跟……」
「琴娘*是贾景林gan的。」
「*年过完八月十五不都走了,还gan,上哪gan*?」
「不都我爷造的孽吗,还有我……都吓出病了,怕你也遭了du手。」
「肏你*啊,啊,呃,就会找借口,啊把,把*罩给我解开。」
「呃啊,不是他,啊,我也不可能,呃,呃,*,我恨了他半辈子,要说,啊,咱还得感谢他呢。」
「啊,上梁不正下梁歪,鞥,快来,给*嘬两口咂儿。」
「哦啊,*,你夹得可真紧。」
「香儿,别叫*了。」
「爽吗*。」
「爽,爽,肏你*啊,要是敢玩别的女人,哎呀,以后就别肏我了。」
「肏谁?」
「肏你*啊,鞥,肏你*柴灵秀啊,鞥啊。」
「*,我娘娘,呃,没有你紧,真的。」
「你又碰她了?」
「好多年不都没碰了。」
「咋,你还想碰是吗?要是碰她就别碰我了。」
「儿就肏你一个人,就只肏我*,肏柴灵秀,呃,*我不行了,呃,呃,啊。」
「*啊,轻点夹,捋出来了。」
儿子*前,*也半张着嘴,顺滑的*发都因*晃而甩散了。
但他并wei拔出**,缓了口气后,仍旧戳动起来,借着*股蠕动,放松身体的同时,也在酝酿着第二次,很明显,这招玩了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「gaochu不胜寒,风光是风光,其实你娘娘还不如*呢。」
「那你还*意吗?」
灵秀仍旧微眯着双*,把*盘在儿子的pi股dan儿上,不快不慢,跟着节奏一起轻轻晃抖,「谈不上恨,但要说一点想法没有,呸,都把你惯坏了。」